又如南宋趙構(gòu)(高宗)紹興二十三年寫的已被刻入《三希堂帖》的《行書千字文》卷,將文內(nèi)"玄"字改成"元"、"讓"字改成"遜"、"殷"字改成"商"、"樹"字改成"竹"、"貞"字改成"清"、"敬"字改成"敬"字少寫后一筆、"竟"字改成"馨"、"恒"字改成"齊"、"匡"字改成"輔"、"桓"字改成"泰"、"紈"字改成"團"、"丸"字改成"彈"、"朗"字改成"晃"、"懸"字改成"遷"。共計改寫了14個字,都是宋諱。"玄、懸、朗"避趙氏始祖名玄朗,"敬、竟"避太祖匡胤之祖父名敬,"殷"避太祖之父名弘殷,"匡"避太祖名匡胤,"恒"避真宗名恒,"貞"避仁宗名禎,"樹"避英宗名曙,"讓"避英宗生父名允讓,"桓、紈、丸"避欽宗名桓。
當(dāng)然,運用避諱進行書畫斷代,要了解避諱的時代特點,例如宋代"玄"、"朗"等字是由北宋真宗趙桓大中祥符五年開始避諱的,在此以前這樣的字是不避諱的。如果見到一幅宋代人寫的字或者繪畫作品的題詩,款暑是大中祥符五年以前,對這些不避諱是符合規(guī)律的,而款為大中祥符五年以后的,這些字不避諱就不合規(guī)律,就有問題了。
我們這兒所講的只是一般的情況,此外,也還有極個別特殊的例外,如米芾的《蜀素貼》卷中,前后有兩個"殷"字,一個缺一筆,另一個就不缺。這就要根據(jù)具體的作品作具體的分析。
揭裱舊字畫和名人字畫常用的是揭二層,第二層透過來的墨與原作相差不遠,再加以重新填墨、潤色、裝裱、加蓋印章,其神采便會溢于紙外,欺人效果更佳。如北京故宮博物院和沈陽故宮所藏,各有一幅趙之謙《牡丹》圖軸,二者幾乎完全一樣,經(jīng)鑒定才知道,沈陽故宮所藏之《牡丹》圖,是作偽者揭二層所為。用這種辦法“復(fù)制”古舊字畫和名人字畫要求揭裱水平很高。如果稍有懈怠,便會弄巧成拙,不但所揭之書畫神采全無,就連原跡也可能毀于一旦,悔之晚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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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歡在地攤上或者喜歡聽故事的人通常為老先生”。結(jié)合他對我藏品的評價,我就知道他對“老先生”的稱謂是諷刺還是肯定。不過我還是毫無忌諱地說:我一些收藏知識來自與地攤經(jīng)營者的交流。
在當(dāng)今這個時代,凡是收藏古幣的人,都喜歡看書,上網(wǎng),翻閱資料,看的理論文章,看藏品的拓片和圖片等,通過這種方式,自己藏品價值幾何,心里多少有一桿秤。但是,中國歷史源遠流長,古幣浩如煙海。每當(dāng)遇到形形色色的實物時,有時候就發(fā)現(xiàn)腦子里儲存的那點書本知識與現(xiàn)實還是有點脫節(jié)。因此,在看書的同時,我還經(jīng)常到古幣市場走走看看,遇到在我眼里能比較過關(guān)的錢幣玩家,或遇到擺地攤的老者,我就跟他們聊聊。譬如賣給我
“崇寧重寶”的那個老楊,玩弄古幣有三十多年了,且在沒下崗之前,還是個國企職工。與交流,他們不一定把自己的真知灼見告訴你。與這些人交流,他們會有什么說什么,不會遮著掩著,所以遇到吃不準的錢,我就請教老楊等人,談?wù)勛约簩σ恍╁X的認知和疑惑。
有一個周末,我在地攤上和老楊交談時,看見一個穿著天藍色校服、背著書包的中學(xué)生立在旁邊,當(dāng)看到老楊拿出幾枚錢文相同、包漿不同的錢給我展示時,他也湊了上來,老楊發(fā)現(xiàn)了,即和他和打招呼,然后給我介紹說這個娃一到周末,上完補習(xí)班就來了。每次來,都要在他跟前待一會兒,他也喜歡玩古幣。
他說的這個意思我明白,
我在九十年代初曾經(jīng)開了個
“店”,不少人只要遇到的蛇或鱉,都送到我店里來。有一年,一個人捉了一條兩尺來長的野灰蛇,說他把蛇牙都拔掉了,要賣給我。開始我不收,他就向我求情,說他從老山前線下來的,鉆貓耳洞受了涼,患了嚴重的前列腺炎,看病需要錢,讓我隨便給點。我心軟了,就收下,順便裝在連衣裙口袋里, 結(jié)果陪客人喝酒時,我的手無意中往口袋一伸,感覺又軟又涼,我忘記是蛇在里面,嚇得尖叫一聲,遂掏出,桌上的客人冷不丁見我手里抓了條蛇,頓時嚇得人馬仰翻。
還有一次,一個農(nóng)婦拿來一個小銅罐,說她在河里掏沙子時刨出來的。估摸店的人肯定收野東西,就給我們提來了。經(jīng)過討價還價,我老漢收了下來。我一看這個小玩意兒,心里竊喜,從造型和銹濁看,是個老東西,后來我了解到,這是個漢代青銅奩。是古人裝貴重金屬的東西。前些年,這個東西的蓋子被兒子涂上了蠟燭液,搞得像濕了一片,影響了美觀。后來我為了除去蠟燭液,用開水燙,用火燒,通過折騰,才知道,真銹是燒不掉,越洗銹越艷麗。